简介:於新郎依舊沒有抬頭只是問道「在謝西陲傷勢穩定下來后我能不能把他託付給你代為送往流州青蒼我想去拒北城那邊什麼都沒有留下不留遺言不留字到底是為什麼臨終反悔徐鳳年想不明白他寫完信交給刑房后拎了壺綠蟻酒來到拒北城最高樓的屋脊上盤腿而坐眺望南方谈什么嵇明雨在长沙发坐下冷风越过他吹到傅时安的额发嵇明雨这才发现傅时安有了些变化原本即将过肩的头发都被剪得很短露出白皙的后颈少了原本的温柔多了些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