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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分
简介:
没用人早就走了顾羲庭气冲冲那我找他老师他不是学校的人贺晏拉住顾羲庭别急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先去吃饭吧」這次輪到徐鳳年愣神隨即釋然一笑舉起酒杯「敬你」王實味舉杯一飲而盡又自行倒了一杯「這酒真是好酒擱在平時那點兒俸祿養家糊口還行喝這酒可喝不起啊」徐鳳年無奈道「不是不可以給你不過你真當北莽都是一幫睜眼瞎一群酒囊飯袋」曹嵬白眼道「關於這場註定要名垂青史的大奔襲老子翻來覆去推演了十來年這輩子就指望著一仗成名你以為」婦人不得干政這是離陽祖祖輩輩傳下的鐵律故而離陽一統春秋之前不論藩鎮宦官兩害如何慘害趙室既然帝王榻上吹不起枕頭風外戚干政也就沒了肥沃土壤歷史上趙廷的外戚掌權有自然有不過比起以往離陽之外各種姓氏的大小朝廷要好上太多等郁鸞刀慢悠悠走入青鹿洞書院徐鳳年轉身走到書院前頭的廣場圍欄朝王培芳招了招手這位幽州刺史身為正兒八經的文人名士卻沒有進入書院外頭這幫人又都是貨真價實的武將王培芳有些裡外不是人的尷尬徐鳳年輕車簡從流民之地回到王府依舊沒有去那座越來越少去的梧桐院坐在輪椅上的徐渭熊在聽潮湖上的涼亭找到他交給他一封黃瓜自盡前親筆手書的遺書徐鳳年接過後沒有看一眼就丟到湖中輕輕薄薄的一張沉檀色花箋落在了湖面上浸透濕潤后就緩緩沉下湖面甚至沒有驚起半點漣漪遺書跟那女子都是如此輕飄飄的彷彿說沒就沒了無足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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