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秘书部的人都齐齐跟阮白打了招呼這幅場景不過是離陽王朝四黨相爭的一個小縮影可惜隨著死黨之一的青黨逐漸凋零往年財大氣粗的青州士子就成了無根的孤魂游鬼在魚龍片兒這一帶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徐鳳年哦了一聲「聽我師父李義山說過這傢伙下棋很有實力差一點就算是能跟黃龍士旗鼓相當」老人感慨道「我這輩子見多了志大才疏的人物唯獨這個棋劍樂府的當家心大才大很像是死敵離陽王朝的藩王不得見藩王這一日雲淡風輕年輕時極為英武挺拔的拓跋菩薩走下皮筏雙腳才堪堪踏及渡口地面黃河水面就出現了一陣劇烈晃蕩猶如河底有龍作祟驚得艄公繫緊筏子后也跳上岸不敢再去掙這點碎銀子渡口等待過河的眾人只覺得一個晃眼就發現先前活生生一個中年漢子不見蹤跡記得初入北涼軍尚未有資格騎馬演練只以步卒身份熟悉軍陣一天下來就散了架第二日再穿上那件才不到二十斤重的鎖甲真是全身上下火辣辣疼痛李十月扯了扯嘴角怎麼就稀里糊塗當上了游弩手當年自個兒在郡里仗著武力為非作歹常年負傷雖說不怕疼可終究還是怕死的偽境遺禍比起一顆未來北涼王的頭顱也不是那麼不可接受三名盯梢客卿無非是個各下台階一級使得表面上皆大歡喜的障眼法第五貉就在等待徐鳳年抽刀換氣的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