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种不好强求的房间中央有一张白色的圆桌桌边摆了三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做了一只跟人差不多高的小熊就是顾临曦被迫从精品店里买走的那一只所以当他的拇指摸着我哥的脸转而轻轻擦着他的唇时我觉得没什么不对只是心疼于我哥的虚弱我记得谭疏业走的那年嘴唇还是正常人该有的饱满红润可它现在却微微发白不再像是野外淬着月光生长的玫瑰就像是谭风岳塞进他嘴里的那片白木香就像是人群中个子最高的那个人。就好像偶然出现在公交站的穿汉服的女生人们的目光总会追随他们而去因为与众不同所以也无法藏匿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人都习惯先入为主穿友会的大家只经历过穿越所以能想到的东西也只有穿越而埃文只经历过重生所以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重生我终于把那坏事的东西扯了下来完全扯下来我不是个好东西我把那布料卷一卷直接塞进了我哥嘴里防止他一会激烈过头咬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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